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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说：“你今天很兴奋。”

莱茵咬着唇，回道：“Omega在发情期兴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唔……”这么说虽然没错，可是艾菲知道，并不是全然如此，至少上次，他的反应不是这样的。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兴奋起来。

艾菲不清楚，在这几年里，他经历了什么，只是……见他如此，她还是有点开心。

感受到他搂得更紧了的手臂，艾菲皮了句：“这么主动……”

莱茵乜了她一眼，水雾蒙蒙，似嗔非嗔，似怒非怒，“我一直很主动。”

艾菲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眼，直觉那一眼复杂到了极点，深沉的情绪在期间汹涌翻卷，艾菲无法解读，却迷醉在他眼尾处那一点美人痣上……

“真是个很不解风情的alpha。”

“嗯？”

“让一个Omega主动至此……”莱茵眼眸半阖，喃喃说道。

艾菲轻笑，以为他指的是刚才那管抑制剂，或者是他的拥抱。

上辈子的经历，的确让艾菲更喜欢主动的男性Omega。

拨开他汗湿的发，艾菲的手指轻轻按在他因发情，微微鼓起的腺体上，他轻轻颤着，发出似哭非哭，似喜非喜的渴望，若大提琴奏响。

他的确已经准备好了。

在压下去的同时，艾菲张口，两颗虎牙深深刺入他后颈的腺体，浓郁的alpha信息素瞬间渗入，他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辨不出悲喜。

咬破的那瞬间，香樟花的味道席卷全身，他的触感如此美妙，本能的喜悦刺激得艾菲头皮发麻。

她……再次永久标记了他。

手指摩挲着他眼尾处的泪痣，艾菲隐隐紧绷的心，终于舒缓。

至少这次……

他没有流泪。

艾菲的虎牙仍旧停留在腺体里，她的脸颊紧紧贴着莱茵修长的脖颈，沉醉期间，无暇他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莱茵水雾朦胧的眸半睁半阖，云雾般柔软，温柔爱恋氤氲其中。

抬起手臂，玉白的手指，没入她墨色的长发……

修长的手指离开眼角的泪痣，擦过淡粉的唇瓣时，濛濛水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