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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无量。

江夜茴却从她看似轻松话里听出一丝寂寥。娱乐圈就是这样，不停地有人过气有人上位，从来不会缺少新鲜血液。余佳蕴红了也有好几年，此时有心理落差再正常不过。

余佳蕴看一眼她制服上胸牌，“江夜茴。你中文名”

江夜茴点头。

余佳蕴半开玩笑，“真是让人惊奇，上次见面还是在非洲一个叫不出名破机场，现在竟然能在铭基二十一楼遇到。”

她敛了神色，目光凝视她，“你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神出鬼没。”

江夜茴笑，“顾先生新晋私人秘书，她们应该告诉过你。”

余佳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私人秘书真是新鲜，我记得以前顾先生身边可没这个职位。“

江夜茴耸耸肩，“大概是为我特设。”

余佳蕴看着她，声音突然放缓，“江夜茴，我竟然有点嫉妒你，因为你办成了我当年没办成事。”

江夜茴心思微动，“如果再来一次，你当初还会”

“和顾思明”余佳蕴笑，“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我有能力，有美貌，不可能只当一个小小前台，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全力往上爬。可惜，”

余佳蕴微微挑眉笑，“我最想攀那棵大树没攀到。但是你成功了，看起来似乎没费多大力，真是叫人心里不大痛快。”

江夜茴承认，“命运有时不太公平。”

余佳蕴夸张地叹气，继而笑笑，“那时就觉得你特别，不应该只是个小助理。”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你不会一开始就冲着顾先生来吧”

江夜茴沉吟，“算是吧。”

余佳蕴若有所思地点头，半开玩笑，“我本来还等着你回国找我，请你喝酒。”

江夜茴看着她，“你现在身体恐怕不适合喝酒。”

余佳蕴一惊，眼神里透着冰冷光，扯扯嘴角，“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她眼神掠过旁边那两扇深玫色大门，“顾先生在里面”

江夜茴恪尽职守地问“请问余小姐是否有预约”

余佳蕴很爽快地说“没有。但是我今天必须得见到顾先生。”

江夜茴猜测她来目，犹豫一下说“我去通报。”

余佳蕴点头，“多谢。”

江夜茴象征性地敲两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