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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她蹭了蹭他的手臂，抬起手去摸他的脸，有点好奇有点兴奋又无比正式地向他确认着，“男朋友？”

这些年，她听过他所有的录音，做过很多很多与他有关的决定，就像所有喜欢着偶像的粉丝一样，她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他一点，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有一天会认真地听自己的声音，会特意促成和自己合作的机会，会把自己当成多年合作的朋友一样自在随意地聊天，甚至有一天，这个男人和自己的距离从网络过渡到现实，他真的就出现在自己面前，陪着她吃饭、看话剧甚至亲吻着自己，说要自己一直负责，想要和她在一起。

她不是看不懂情谊的小女生了，她有她的行动目标也看得清他和她之间的情愫，只是在这么多年的想不到之后，两次接收到他的信号，初青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就一下下，一个肯定就可以。

因为不可思议，所以她需要一种仪式感，一个确定女朋友身份的仪式。

“是。”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温柔而专注，拉过她抚着自己脸的手，放到唇边深深一吻，“我的女朋友。”

初青看着他亲吻着自己的手，手指动作间，两个人已经是十指交缠的摸样。

她抬起手臂，看着半空中两个人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感慨，“真好。”

真好。

陆景川，是你，真好。

“嗯，真好，”他低头短暂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发出不大不小的轻响，笑着摇摇她的手，“我们先去吃早饭。”

早餐除了她睡意朦胧中说的几样，还多了碗蒸蛋羹，几样小菜，他怕她宿醉醒来不适，还特意买了一份蜂蜜糖水。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吃着早餐。

粥已经不烫了，初青看着那个叫她起床时还威胁说饭凉了就不好吃，却依然让早餐变凉的男人，眉眼间满是笑意，今天的早餐比以往吃过的都要好吃。

缱绻的氛围被早饭的烟火气息渐渐搅散，还留着一点柔情蜜意，思绪也终于得了空闲被昨日的记忆所影响。

初青吃着流沙包，小心吸吮着里面流出来的蛋黄酱，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整整一颗流沙包下肚才颇为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开口提及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