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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一脸乖巧。

林知粒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去S市一趟。”

“干什么？你要去多久？又不带我？”山竹警觉得站直，“你要去找苏柏晗？”

“不是，”她弄好一切，把腰带上的细绳绑好，“去见一个人，晚上就回来了。”

“……”联想到网络上的是是非非，山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蹊跷，“你不会是抓到是谁了要飞过去揍人了吧？”

“杀人是犯法的！”

林知粒：“啧，一天到晚想什么。把八荣八耻抄一遍，提升下自己的思想，别丢我的脸。”

山竹黑人问号脸：“…………那你打算怎么做？”

林知粒起身拿过包，轻声应了司机一句马上下来后，朝山竹笑笑：“当然是用资本的力量啦。”

“你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山竹道：“是你突发奇想想去坐遍全球不同机型不同航线的头等舱！然后你那一个多月都在天上！”

林知粒：“怎么还翻旧账呢，我看你最近太闲了，你把最开始发帖的那人给我查一下，那些所谓的黑料以前不发，挑这种没有任何大赛当热度的时候发……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会的会的，”山竹目送她出房间，突然小声道：“知知，这种事放在几个月前你会很开心吧？”

林知粒停下跟鱼糕告别的手，本就不太温暖的笑容干脆收了起来，冷静分析道：“放在几个月前，我要是没顾着去弄画展的事，说不定这种料就是我放的。”

“所幸，我没糊涂到如此。”

“知知，我陪在你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山竹忍不住感慨，“我幻想过你会和怎么样的男人在一起，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人配。你不缺钱也不缺名利，长得漂亮也不是颜控，对谁都看不起，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会去爱别人。”

“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能是超级无敌爱你，要做好把你这颗冷石头捂热一辈子的准备。”

“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呢，”山竹：“为什么我感觉好像是你更喜欢人家。”

……

……

李叔在门口停好车，拉下车窗对刚走出来的林知粒道：“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