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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女孩，跟贴吧里恶意中伤你的可能就是同一批人，我就忽然觉得很气。”

很气，也突然醒悟，原来人心可以险恶到这种程度。

有人说拥抱是最疏离的姿势，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脸。而李轻舟想说还好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因为光是感受到耳畔呼吸与有力心跳，已经足够让她动摇。

慕朝辞还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话，但她已经没心思去听了，心不在焉思考着别的问题，左手不自觉地抬起拍了拍他的背脊。

仿佛在回应这持续已久的拥抱，又仿佛仅仅代表安慰。

慕朝辞一句话随着她的动作卡壳，挪开距离看到她明显出神的目光，无奈道：“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李轻舟低着脑袋诚实道：“没有。”

她的睫毛温顺地跟着眼眸望去的方向铺陈开来，随眨动轻颤着，似两只几欲飞翔的翩翩蝴蝶。

“我问你贴子的事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慕朝辞凑近她眼尾亲了亲，“如果你依然是放任不管那我——”

李轻舟抬眸辩解：“我管了啊。”

慕朝辞：“嗯？”

李轻舟撇开眼神不再看他：“你去看贴吧。”

手机乖巧地蹲在口袋里，慕朝辞旋即取出，打开贴吧蓝色|界面映进视野，拇指飞快点进南城一中贴吧。

李轻舟余光注意着他一系列动作，心中却如擂鼓筛锣，从没这么心虚过。

她抬手一把握住慕朝辞的手机，手背恰好挡在屏幕出让他无法继续查看，脑袋偏向一边去望着窗外烧红的夕阳：“算了你回家再看吧。”

她好像在害羞，又好像不是。

慕朝辞喉咙滚了滚，没等他有所表示，又见她故作轻松地将视线挪回，眼神直咄咄逼进他眼眸深处，问道：“谈场恋爱吗，慕朝辞？”

——

谈场恋爱吗，慕朝辞？

直到回家吃过饭洗完澡整个人摊在床上，慕朝辞都忘不了当时心中宛若盛世花火于寂静夜空倏然绽放的惊喜。

他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回答说：“好啊。”

迫于紧张，仅有两字出口的平直声音还在半道开了个小差拐了个弯抖了一下。

然而女孩灵秀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