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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大眼犄角都开了,差点没把我吓趴下,人大夫原话是说您受惊过度,哪儿是什么着了风寒?昨儿晚上怎么回来的,还记得清吗您?”怎么回来的,他还真忘了,昨晚委实受了惊吓,记忆混沌,勉强能拼凑出一些,不过先前发生的事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本身就觉得晕在自个儿家门口这事怪跌份儿的,回头又被亲儿子打脸,真是够憋屈的。“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他唬着脸吆喝,“是不是成心咒我?你爹我翘辫子了,看你小子能落着什么好?”这爷俩嘴都欠,老太太不爱听,叫停说:“行了!大年下的,互相这么损着有意思吗?临成,你爹不容易,甭跟他叫碴贝儿。”临成乖乖受训,忙换了副正经样子,对他爹比个大拇哥说:“昨晚上是人郝晔送您回来的,您那事迹我们都听说了,您真是吉人自有天相,什么危难都能化解。”话落马佳志辉立马脱了鞋丢甩过去封他的嘴,无心再理会他,这边仔细回忆着说:“......主要还是有贵人相帮,若不是诚亲王,我这会儿保不齐真下地听蝲蝲蛄叫唤去了......”说着看向湛湛,“对了,人还提起湛丫头来着。”这倒是个新闻,众人都觉着不可思议,湛湛微讶,下意识抚了抚腕间的蓝晶手串,她对诚亲王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前,心高气傲一人,她几乎要把他从记忆中剔除了,不成想人居然还能记得她。她晕晕乎乎看向廖氏,“大概还是瞧在我外祖的面子上罢?我哪儿能跟人攀上交情呢?”这样一解释,似乎是这个原因,以湛湛的资历,还不足以蹭对方的人情。一家人想通,遂也不放在心上,只说是该找个时机好好谢谢这位王爷才是。马佳志辉正为这事犯难,“说不定人诚亲王就是顺手灭个火罢了,这点小事也值当人家放在心上的?就怕咱们这头大张旗鼓乱答谢,烦着人家王爷。”“瞧你这心界儿,”老太太道:“亏得还是四品廷臣呢,什么表示都没有,那才叫失礼,表面上的这些章程,还用得着谁再教你吗?”二太太江氏也和声劝他,“我赞同老太太的话,咱们这头不吭不响的,反倒容易教人觉得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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