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宗师_分卷阅读9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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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8 (第2/3页)

里的大头针,不知何物,轮流参观积极提问。

有人说因为南开国史教室所在的那一层的男厕所,老是被几个找不准的小子搞得乱七八糟,推门迎来就一股骚味,迟林自己去打扫了之后,又怕那写年轻气盛的小子们对不准,在厕所门外写了一对“大珠小珠落玉盘,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字联贴上,横批“听雨轩”。每个小便器上头头贴了个红纸,雄浑大字写道:“小抖怡情,猛甩湿鞋。”

南开的副校长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气的手抖湿鞋,却不敢找来迟林教训他。毕竟副校长养了两只鹦哥,是心头肉,让迟林蒸煮焖炖、解剖剥皮了,他都会拼命。

迟林不肯承认:“屎尿屁的下三流事情我只因为没有预估□□威力干过一次。这倒得了,以后讲我的事儿,不跟这些污秽扯上关系,就要跟男性外部第一性征扯上关系。好似就怎么不上台面就怎么像我干的事儿!这不公平!”

迟林还想掏出积攒多年的工资,买半个版面,特此声明本人行为端正,绝不会在大学内行这类蹲坑笑话似的勾当。

南开大学看他那大字报里列举了诸多上述事宜,觉得这解释的版面篇幅更大,不知道的都要知道了,实在毁我私立南开的脸面,给他拦了下来。

迟林对待这种体制内的不公,总抱着一种“去你大爷”的莫名愤怒,不让他解释,那他就真干一回。一时间南开内鸡飞狗跳,这种抵抗一直持续到现在。

学校不许先生打扮失礼,他就把自己的就长褂修成短袖光着脚去上课。

学校不许师生在池塘捞鱼,他就坐在池子边上垂钓捉蛙,全用在解剖课上。

其实徐朝雨几年前意识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完整读过那封信过。她并不知道自己通信半年多的史学知己就是迟林,否则以她的乖巧性子,怕是几年前就要破灭一回。

迟林此刻更是抬不起头来。

才女加美女,其实并不太多。他看着徐朝雨那些论述里事无巨细孜孜不倦的考证,就想象着一个带着酒瓶底子,脑门冒痘,可能不好看但也不丑,或许牙缝有点大但眼睛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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