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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热恋中的情侣在约会。

哦，现在已经是2019年了，连性别都不用忽略……

两人甚至连喝茶的动作都是同步的，更别提迪克说起前段时间哥谭发生的连环凶杀案时，福尔摩斯那惊叹的眼神了，换个脑补能力强的，这会儿已经写出十万字的狗血了。

等会儿，这大清早的，你俩就在一间走温情路线的餐厅这么旁若无人的讨论凶杀案的细节，真的合适吗？

谷珊纳瞠目结舌：“他……他俩怎么了？”

华生也不急着洗手了，抱臂站在旁边，发出同样的疑惑：“我发誓，我只是去了一下洗手间，然后他们就从很高兴认识你聊到了巴顿术，再谈到演绎法的起源，最后说到如何把苏格兰场的蠢货耍得团团转。”

福尔摩斯谈起自己的恶作剧经历时，那表情骄傲的，就差在额头写着“快夸我了”。

而迪克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受场地的限制，他绝对要现场来一段跑酷表演，可能还要夹杂一段超一流的高低杠技能展示。

谷珊纳不由咋舌。

头天晚上，迪克还在嘀咕福尔摩斯这儿有问题，那儿不好。现在两人却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感情升温之快，快赶上大功率的热水壶了。

华生连连感叹：“见鬼了，真是活见鬼了！”

*

这段以谷珊纳这等凡夫俗子难以理解的方式发展的友谊，在服务员端来早餐的时候，终于中场休息了。

迪克在家吃过（谷珊纳亲手做的）早餐，就起身离开，免得打扰福尔摩斯二人进餐。

谷珊纳没和服务员一同过去，她站在楼梯旁，内心还有一团巨大的困惑需要消化吸收。

迪克一回身就看见谷珊纳了，正想过去表达一下“我俩又有新的共同话题了”的喜悦，就被一枚飞扑过来的沃利击中了。

“哥们儿，我观察你好久了！”沃利泫然欲泣，“我的老天，你是不是变心了！”

迪克：“？？？”

沃利冲福尔摩斯的方向龇牙咧嘴：“你说，昨天晚上你进店的时候，问我有没有看到帅气到令人难以忘记的帅哥，是不是他？”

“……”迪克无语，拨开他拽着自己领子的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