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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换了新的主管，肯.亚当斯。”阿曼达一字一顿道，“那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更别提他还有一个打手，普里斯特。”

迪克任由谷珊纳拽他的衣摆，困惑道：“珊纳收到的文件里，负责黑翼的还是弗里德金下士。”

阿曼达简洁道：“弗里德金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迪克又道：“那么，你们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呢？”

阿曼达皱眉：“我就去过一次，那是在一个特殊的场合。疼痛过于剧烈，所以我让自己和托德脱离了肉体，它看起来……像是宇宙的幕后。”

这个描述过于抽象，迪克消化了几秒，还是无法理解。

“如果珊纳是我的同类，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到那个地方去。”阿曼达道，“法拉赫说托德说德克说弗朗西斯说，我们的任务是修复，但具体修复的是什么，谁也说不清。”

人名太多，谷珊纳听得一头雾水，理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所以，黑翼目前对我们是什么态度呢？”

阿曼达耸耸肩：“黑翼一直在异能者附近转悠，看起来做的是善后的活儿，鬼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波大招。”

迪克突然出声：“他们刚激活了哥谭沿线城市的账户，你觉得这是黑翼有大动作的前兆吗？”

“什么时候？”阿曼达表情一肃，“上一次黑翼激活蒙大纳州的账户没多久，就派普里斯特过去搞事情了。”

四节藕其中的一节叫道：“好多枪好多黑衣人，差点把我和老大射成筛子！”

谷珊纳一听，浑身的毛都炸了，忍了又忍才把眼泪憋回去。

迪克猛然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迪克做事谨慎，打电话也不忘带上那四节藕，阿曼达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回头对谷珊纳道：“你男朋友真细心，他一定很爱你。”

谷珊纳强忍着泪水，哽咽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阿曼达有点震惊，想到两人不够熟悉，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好吧，对不起。”

谷珊纳抽抽鼻子：“没事。”

谷珊纳向来以为自己心大，又在系统的“教导”下提高了接受能力，并不惧怕黑翼。其实只是苦难离得远，了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