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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呀，对吧。”

姜萌：“……”

嘚瑟，得意，欠扁！

姜萌压低声音：“那你还给她打什么电话？”

贱呗。

乐毅都把一整套报复方案写出来了，最后还是一看到她发朋友圈还没睡着的那一刻，就赶着上来打脸：“我都不生气了，你就不能消消气吗？”

“把朋友圈删了。”

“行啊，你不嫌麻烦，我也不嫌麻烦。”他笑了一声，“本来就只显示给了你一个人。”

姜萌沉着脸，“你不是要放音乐吗？”

“对啊，我在找呢，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在那边传来翻找的声音，嘴里也不闲着，“上你家的人是谁啊？怕成那样，还把书挂出来藏着。”

姜萌嘟喏了声“要你管”，就听见他说：“找到了，听好。”

可能是碟片，有一些机器开关的声音传来。他应该离话筒很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然后一串轻脆的音符响起来，那是的钢琴曲。短短的曲子，一直循环播放着，弹奏人听起来还不是很熟练，有些地方会顿一下。

他问：“怎么样？我小时候弹的。”

“难听死了，我可是有……”姜萌的目光划过书架上一张照片，语气顿了下，“我可是有个妹妹五年级就过演奏家二级了。”

根本不能比好吗！乐毅满不在乎，“这是我弹的，其他人弹不出来，你好好听着吧。”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问她：“还睡不着？”

“饿了。”姜萌泡了麦片，一勺一勺默默的往嘴里塞。

“哦，气饿了。”他笑起来：“那书放我这儿啦？我这比较安全，你想看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不过别爬墙了，万一没关电网真的变碳烤。走门吧，我告诉你密码。你要觉得懒得走，我爬墙过去送你看。”

姜萌没说话，吃完了麦片，人站起来，给碗里倒了水，免得明天不好洗。她重新躺回床上，特有的旋律一下下撞击在耳朵里，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东西，血液往胃跑的缘故，她感觉脑袋开始昏沉。

迷迷糊糊的时候，姜萌听见自己跟他说：“乐毅，你别老是影响我。”

“我不影响啊，你上课和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