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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不答反问，“我有资格问么？”

他似乎被噎住了，没有马上出声。

看着他蓦然沉默下来的面孔，丹珠尝到了一点报复后的快意，淡淡地嘲讽，“对你来说，我不就是一个没什么人权的死契丫鬟，有什么权利去过问你的去向。”

叶瑾握着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她停顿了几秒，轻声说道：“叶瑾，我觉得疲倦，我和你或许可以成为朋友，但，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叶瑾没有急着马上否认，垂着眸子，无声地浅抿着杯里的酒。

迟迟没有回应，丹珠不耐烦这么僵下去了，主动起身道：“你吃吧，我先出去……”

“站住。”他冷声阻止了她想要逃离现场的举动。

一听到这个声音，丹珠条件反射地坐回会。

叶瑾缓缓地放下杯子，目光移到她脸上，表情是从所未有的无奈：“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丹珠觉得他们之间就是个死结，不管怎么样都拆不开。

“谈一谈……你要怎么样才肯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他静了几秒，又霸道地说道：“反正你无论如何都摆不脱我，改变自己的心意，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做法。”

丹珠简直要被叶瑾气笑了，这都什么理论，真当自己是银子，不管别人怎么嫌弃那铜臭味但为了生计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是吗？

所以她之前真的没有说错，叶瑾是不仅有病，还是大病！

“抱歉，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丹珠冷着表情起身，“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没有能力离开你，但一辈子这么长，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一路回到刚刚竹林的亭子里，丹珠倚在柱旁，怔怔地望着面前这一大片竹林。

时近深秋，虽然有一些竹叶枯黄了，但大部分还是碧绿的，秋风拂过林间，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萧索。

站了不知多久，她转身想离开，却一头撞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叶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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