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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叶瑾的要求从来都不是随便提的，要是不满足他，肯定会被他扰得一个晚上都不能睡觉。

丹珠有些惆怅，却也只能妥协：“那我给你讲个美人鱼的故事吧。”

“美人鱼？那是什么？”叶瑾支起一边的手，在黑暗中俯视着她的脸。

“就是海里长的一种鱼，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

“真有这种鱼？”叶瑾露出疑惑的表情，沉思了片刻，问道：“他们下半.身是鱼尾，平常要怎么如厕？”

“不知道欸……”丹珠被他打岔了思路，歪了歪头，也跟着讨论起来，“也许他们用耳朵？”

叶瑾立即露出嫌弃的表情，“真粗俗。”

丹珠刚想附和地说两句，猛然间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他打乱了头绪，郁闷地说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你继续。”

总算可以进入正题了，丹珠清清嗓子，将安徒生的小美人鱼故事声情并茂地陈述了出来，到了末尾，她还忧伤地叹了口气，总结道：“你说，小美人鱼是不是特别可怜？”

叶瑾没有立即回答她，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沉重，低声道：“我倒觉得那个皇子特别傻，竟连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都认不出来。”

丹珠继续忧伤地叹气，“他也是没办法，误以为救自己的人是公主。”

叶瑾沉默了下，执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手心把玩，慢悠悠地问道：“这是你们家乡的话本子？”

丹珠没注意他的小动作，点头应道：“算是吧。”世界本大同，对她来说，现代社会的地球就是她的家乡。

“倒是挺有意思的，”叶瑾将她的发丝放在鼻间嗅了嗅，轻笑着道：“你哪天得空了，可以你们家乡的故事写成话本子，拿到茶楼让人说书，没准还能收不少茶水费。”

丹珠打了个呵欠，困倦地说道：“提议是不错……可我没这方面的人脉。”

叶瑾眸光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