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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本了。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走走走。”

蒋百里扶着墙站起身，身体摇摇欲坠，季妩不忍心扶着他另一只手向外走，赵兴眼疾手快的接过手，将人背在背上。

赵兴背着人走向不远处停车的地方，季妩走到前面为他打开后车门，赵兴将人放到后座，坐进驾驶位开车，季妩则坐在了副驾驶位。

汽车行驶到一半，蒋百里安静的躺在后座，季妩叫了几声没人没有回应，她这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她害怕出事，让赵兴加快了速度。将蒋百里送到急诊室，交了医药费，坐在走廊上的长椅安静等待。

落日归家月亮高挂，手术室大门从里面被打开，医生疲惫的走出来。

“病人没什么大事，观察几天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季妩松了口气，看了眼大厅的时钟，已经八点了，这个时候沈霖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她没有等蒋百里醒来，径直离开回了沈公馆。

客厅、饭厅季妩找了一圈，没有沈霖的影子，应该是还没有回来。

季妩吃了晚饭，回房直接将身体抛向大床，疲惫爬上脸颊，没一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连几天，季妩都认真的在老街蹲人，这天回公馆的半路，她才想起了住院的蒋百里，又转道去了医院。

季妩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各买了两斤苹果、香蕉。蒋百里在住院部的二楼，她提着水果走到病房，蒋百里正和年轻的护士小姐旁若无人的有说有笑。

季妩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两人才回过神，护士小姐瞪了蒋百里一眼红着脸跑了，后者脸皮巨厚，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笑的坦然和季妩打招呼。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季妩翻个白眼。“你泡女人能不能分场合，现在是医院。”

蒋百里无所谓的耸耸肩。“美丽的女士，值得每个男人赞美追求。”

“……”

季妩懒得理他的谬论，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拉过一张椅子到病床边坐下，从包里拿出昨天缴费的收据递他手里。

“这是医药费收据，你挨打我有一半的责任，这药费你还一半好了，什么时候还都行，利息就从今天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