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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

“那就休书吧，你不想给我体面，我现在便是休书也要的。”

秦楚却是立即抬头看她，眼神很认真，他在确认于书燕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她很严肃，她没有说气话，她是做了决定的，与平素跟他吵架不同，她这一次是来真的。

秦楚的心都疼了，厚着脸色说道：“休书你也别想，我不会容许的，你这一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秦楚似要发下誓言似的，他一字一句，却是震惊了石泉，石泉有些担忧燕子惹急了秦楚，秦楚可不是外表看着的好人，他可坏得很，除了对燕子还正常外，对别人可是毫不客气的。

于书燕看着秦楚，一双漆黑的美眸迎上他的目光，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不是给你开玩笑，这一次我是真的，秦楚，你写吧，咱们好娶好散。”

秦楚怔住，他一脸受伤的看着于书燕，却是不写。

于书燕却说道：“秦楚你可能不知道，我实则是一个忌妇，在我眼里，你一不准纳妾，二不准娶什么平妻，三不能养外室，四不能出门花天酒地，五不能有女子知己，六不得忤逆我的话，七不得有夫君的架子，八不帮婆母而不帮我，九不得逼我生孩子，我要求何其多，与其将来互看不顺眼，不如今日咱们就做过了当。”

于书燕在石桌前坐下，亲手为他研墨，秦楚却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当真打算让我写和离书？”

这一次秦楚也问得认真。

于书燕却看着他，“当初未娶我之时你扮成黑衣入我的房中就该想到我是一个什么性子，我虽不是烈妇，非要寻死觅活，我惜命，便是我也有我的性子，你辱我在先先，强迫我嫁给你在后，这么多年几次我想和离，你各种手段频出，如今我既已经知道真相，这个坎便是过不了，秦楚，我们和离吧。”

于书燕一脸的坚定，秦楚的心头震惊，他看着她，似乎想到了不少事情，他没有说话。

于书燕却是磨好墨，将笔递给他，“秦楚，你别让我恨你，我努力让自己别恨，不是人因为你薄情我能忍，而是我不想毁了自己的人生，我不过只是想远离你，各自由一条生路罢了。”

秦楚听到生路两字，他看向媳妇。

“你知道恨一个会伤心到什么程度么？会每天做恶梦，会恨不得杀他，当我不能杀了他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