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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我随口说说的？”林楠愕然，想起她在贝尔湖随口胡诌的一个假设猜想，没想到东海沿岸已经发生了？

“如果恒温动物变异是常态，而冷血动物极少变异的话，那旧有的食物链自然会崩溃。”

他们不是没有遇见过变异的冷血动物，在北方森林的时候就遇到过变异蟒蛇，但冷血动物变异是少数的确是事实。反倒是恒温动物变异是常态，动不动就生一窝的变异动物出来，繁衍速度异常惊人。

湖边和海边的鸟类基本上是以水里的水生生物和岸边的昆虫等为生，一旦鸟类发生变异之后，对能量的渴求自然越来越强烈，越是等级高的变异飞禽就越需要能量。

海里没有变异的鱼可以提供给变异海鸟吃，那它们自然就把目光瞄上了岸上的那些变异老鼠等小动物。

当变异小动物也无法满足高等级变异海鸟的需求时，这些变异海鸟自然就把目光转移到那些能够满足它们能量需求的食物上。

“刚刚那些不是海鸟吧？我记得海鸟的爪子是蹼状的。”林楠视力好，虽然认不出那些是什么鸟，不过还是能分辨得出它们不是海鸟。

“也有不是蹼状的，不过这类型的鸟类倒没那么太依赖海洋。”商无祁补充给林楠听。

“你男人专业知识比你强多了。”方教授在旁边听着然后突然蹦了这么一句出来。

“嗯嗯，借给你。”

林楠完全不惭愧，还很自豪地把自家男人借给方教授蹂躏去。反正他们这些喜欢钻实验室的肯定有共同语言。

方教授被林楠噎了回去，瞪着眼就真的要把商无祁拉回实验室去。

同时商无祁也从后视镜里瞟了眼林楠，林楠捂嘴笑装无辜。

有着商无祁帮忙，方教授做起实验来简直得心应手，整个人都分外舒畅。只可惜这个人才志不在此，方教授也没真把丧尸病毒之父拘在农科院里研究如何种粮食。

不过能用几天是几天，方教授倒是争分夺秒地研究起信息素来，仿佛少工作一秒就会亏个几百万一样。

商无祁在工作，林楠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