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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是很熟的长辈，其实心中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是玛莎第一次参加葬礼。虽然看过太多的死亡，这种正经的葬礼确实是第一次。

玛丽死的时候，没有留下尸体。试验品死去的时候，更是留不下一丝痕迹。

葬礼好像是活着的人同死去的人最后的告别。

是一种奇怪的形式，明明死者是听不见活人说的话。但是在这个奇妙的环境里，生死的界限就像被打破了。

四周传来压低的呜咽声，有些女孩偷偷的抹着眼泪，即使是男人也红着双眼。

玛莎茫然的看着天空，死亡是这么伤心的事吗？

葬礼结束之后，梅姨和彼得向众人致歉，表示没有招待好大家。没人会去责怪他们，他们才是最伤心的人啊。

离开彼得家之后，玛莎沿着道路回家。忽然被人盖住了头，玛莎抬头看一眼，是托尼。

托尼揉了揉玛莎的头，拉住了玛莎的手，“走吧。”

跟着托尼走了一截，上了车，玛莎才回过神：“你怎么来了？”

“带你去看你的新房子。”托尼开动汽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佩珀说的。”托尼带上他的墨镜，“说你之前问过她买服装的事，还有参加葬礼的事。”

“噢。”玛莎捏这胸前的安全带，闷闷地说。

“不知是谁说过，‘人都是要死的\'，‘别害怕呀\'这些话的。”托尼夸张地说。

“我。”玛莎捏紧了带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死亡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现在的我有点反常。”

“这不是反常，这才是正常。”托尼沉稳的声音传来。

“我还道你之前那么镇定不像是个女孩，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自己以为你自己很镇静啊。”

“你是不知道，”托尼看着道路的前方，跑车掠过一颗颗行道树，“你现在表情是有多丑。”

托尼带着玛莎去了新家，比之前玛莎租的房子大多了，但是又不至于大的空荡。

“哇。”玛莎惊叹道，这里装修得很温馨，而玛莎的东西早就送过来了。

“这里是佩珀选得吗？”玛莎问。

托尼撇撇嘴，“佩珀是想亲自带你去选房子，但是很可惜，没完成。”

“神盾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