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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还以为你能解释解释，说了和没说一样，有他做证，你要相信我是一只妖，你买了我，对我许三个愿望，我就可以自由了，然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石小猴像连珠炮一样，说了一大堆，莫晓言是一句也没认真听，她在自我反省，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暴露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女人？女人都视口红如命，而自己拿口红写号码被发现了？还是自己没在写完号码之后给酒保一个飞吻？

不对，不对，自己现在要扮演的人设是，清纯可爱邻家妹妹，随身带红色口红，涂的却是淡粉色，苍天，这么大的漏洞，自己怎么就没发现。

或者还有可能是因为……邻家女孩都很害羞内敛，怎么可能积极主动的留号码！自己都干了什么，怎么连最基础的常识都忘记了，都怪这个石小猴，他的出现让自己乱了方寸。

“小莫？莫晓言？你在听我们说话吗？”关凌埋怨完石小猴，那么直接暴露自己是妖的身份，会吓到到莫晓言的，随后就发现莫晓言在发呆，难道真被吓到了？

“听，哦，听，关队，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号码都给他们留下了，万一没暴露呢？”莫晓言想补救，游说关凌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你还没暴露，你刚走，我就被个又高又壮自称警察的人，差点抓到不夜城里去，要不是宁檬救我，我就因为你被抓了，跟着你，妖力还没恢复连自由都要被限制。”

“那个叫宁檬的女人为什么要救你？”关凌听出了关键，按石小猴的说法，是差点被带走就被宁檬截胡了。

普通女孩，根本不可能直接分辨出好坏人，更何况对方还有警察证，难道这宁檬是关键证人，知道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她是女鬼好不好，你要尊重一下人家的类别，没肉身怎么能叫人，就算叫人也是姜宁玖檬雅，这样才比较合适。”石小猴是在赌气，这个人倒信自己是妖了，却不帮自己说话，光打听别人的事。

“那她是怎么死的？”莫晓言听出了端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