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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报复自己。

“我还觉得浮尘有些怪，他平时都是很冰山的那种，但今天他会开玩笑了。”

“能详细说说吗？”关凌听糊涂了，这开玩笑还能成为疑点了，玖雅也太多疑了。

“就是墨家人，谁都知道是祖孙三代，他给我来一句兄弟三个。”

“他会不会是有把柄，在什么人手中，故意卖破绽给你？”

“不可能，他的把柄我全知道，他没什么不能说的。”

“好吧，天不早了，你要再想起什么，记得联系我们。”关凌说着，关上录音笔，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等等，你能把垃圾桶里这个卷轴拿走吗？”玖雅嘴上是在问，实际行动，却是直接提起垃圾袋，往关凌手里塞。

“这卷轴又是怎么回事？”关凌透过塑料袋，看着这画轴挺高档的，应该价格不菲，玖雅怎么会想着扔掉呢。

“墨擎送给我的，莫名其妙又跑旅馆里来了，你能带走快带走，不用跟我客气。”玖雅说着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希望关凌拿着卷轴快些离开。

“好，那我带走了，我想起个事里，你家楼下的垃圾桶，一般都什么时候清理？”

“每天早上，六七点左右吧，这不是过年放假吗，楼下垃圾桶应该还没有被清理。”玖雅托着下巴思索着说。

“那我先走一步了，你想起什么来，直接电话联系我吧，对了，如果看到什么，那个世界的东西，你帮忙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关凌的助手是个普通人，关凌怕吓到他，最后一句话，就是跟玖雅小声说的。

“明白明白，我还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呢。”玖雅摆出个OK的手势，答应了。

关凌带着助手刚准备离开，正巧装上韩王和浮尘离开。

“你说这不是巧了吗？咱们走吧，警局里坐坐喝喝茶吧，顺便聊聊程知非。”关凌边说边拽着，一脸茫然的浮尘往楼下走。

“我和程知非好几年没见了，他怎么了？”浮尘刚回来都不清楚状况，就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