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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甘遂才不会赞同：“哪里可爱。”

简直可气。

陈微微笑了下，然后又立刻绷住，为了不给皱纹任何生长的机会，她说话的时候张嘴的幅度很小：“那时候我们刚刚一起开始创业时，季老大是所有人里面最拼命的那个，别人至少还能两点一线三点一线，他只有一个点啊，吃住都在工作室里，完全奉行007的工作制度，从没有工作日和节假日的区分，就连春节都是在加班中吃着泡面度过的。”

甘遂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陈微微继续：“他始终严于律己也严格待人，所以虽然他脾气那么差，可公司从没有人不服气，因为大家都知道，季老大说的都是对的。”

甘遂有点心疼，陈微微说的这些，她曾经在各种报道里面都见过，可是亲耳听到他身边的人说出来，又是另外的一番感受。

他曾经破釜沉舟独自打拼的日子，一定很难熬。

可是……

这也不能成为他可以随随便便任命女朋友的理由啊。

甘遂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她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想男朋友会认真告白，哪怕是那种很傻很傻的幼稚行径。

陈微微拍了拍脸颊：“季老大这人吧，优点和缺点都非常明确，这人双商奇高，而且能力非常强，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更没听说过他家里的人或者事，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人。去年除夕夜，他在多伦多给公司拿下了个超级大单，所有人都在庆贺他的成功，可成邺临说，季总之所以选择在那段时间出国，是因为国外不会过春节，他不会感到跟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完了，又心疼他一点。

甘遂努力睁大眼睛，想压下眼底的湿润。

“说到底，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爱人，也没见过他被爱，甘小遂，你是第一个。”陈微微这话说的有些无奈，这么几年，她的确几乎没见过工作状态之外的季以东，他最好的朋友也就只有他们圈子里的那几个，除此之外，季以东好像永远都在那间办公室里，永远在工作，偶尔吼一吼犯错的下属调剂生活。

闹钟响，时间差不多了，陈微微扯下面膜，拍了拍脸颊，准备起身去洗脸。

她招呼甘遂一起。

甘遂在陈微微的注视下拿掉面膜，眼角有晶莹落下。甘遂不是喜欢随意示弱的人，她抹了把眼角，嗓音带着几分喑哑：“哇这个面膜精华好多，我也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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