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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对阿毅还有感情——”“我是一个母亲,瑞瑞死的那天开始,我和贺毅就不可能了。”她微笑,声音说得很轻,仿佛怕吵醒他,但是神情却从容而坚毅。有一些错误,即使不恨了,一生都不可能被原谅。听到这句话,贺兰不再多说什么。病床上的贺毅微微一震,紧闭着眼,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敢睁眼。病房里,都安静了。一会儿,他的唇,有濡湿的触感,是一根沾水的棉棒,在轻柔的粘抚向他的唇,那力度很轻,仿佛像是羽毛般点水,让他干燥到起皮的唇,不再那么干渴。但是,贺毅的心头却觉得像压了块大石头,沉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睁开了眼睛,对她牵强扯动微笑,“贺太太——”她顿住动作,“醒了?”“恩。”“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只能帮你湿润嘴唇,让你缓解一下干渴。”她淡声解释着,一手端着一个杯子,一手拿着湿润的棉棒,帮他湿唇的动作,依然在继续,没有停。“虽然还是解不了渴,但是觉得比喝水要幸福得多。”因为刚动完手术,他说话的声音很慢、很轻,嗓音嘶哑到有点虚弱,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唇角的笑容笑得很不正经,“小时候,很多小朋友都说病了很幸福,我总是不以为然,觉得他们真是病傻了,生病哪有幸福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病着确实是幸福,有人关怀,大大的幸福啊!”对于他夸张的说法,她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贺太太,这个幸福能持久吗?”他慢慢,小心翼翼的问。说到底,他还是不死心,即使惧怕答案,还是想再问一次,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只要她肯点头,他愿意用一生来赎罪。“呸,晦气,童言无忌,谁还会想在病床上躺很久!”她避而不答,拍拍他的额,把他拍得咧齿。“喂,谋杀老公罪名很大的!”他顺势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握住,包在掌里,感受着最后的温暖,眷眷不舍。他的手很冰,但是,她却还是笑着把自己掌心抽离,没有用自己的体温继续温暖他,“再睡一会吧,你元气大伤,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又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他的精神终于好一点了,怕他闷,她打开电视,转到新闻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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