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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法的心凉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夏晴扭回头，看着远处正炼着水晶的三人，没有说话了。

“那姓桑的几时签的字？”

“说了这去世界中心后吧，我以为没戏了，他那个前妻就一个条件，面对面的签字。”

“这本该啊！”

“桑先生说了结婚也没面对面，离婚就没必要面对面，做人要，对，做人要本分……”

“结婚没……”古兰看了看二师兄，两人都不懂了面对面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指见面的话，没见面难道是远程结的婚？视频也算见面对吧？算了关系到别人的隐私，也就不打听了，再说了，看夏晴的样子也不准备多说的。两人闭嘴收声。

远处，已经是进行到尾声的样子，夏晴准备过去问问这燃料的产量，跟她身边古兰还是好奇，壮着胆子小声问道：

“最后是姓桑的签了字还是？”

“秦夫人打电话给我，让我拿着协议过来办。”

“桑先生签了？”

“他的御用律师签的！”说话的夏晴一脸的正常。

听话的两人就有点失态，身为律师的二师兄有点发愣。离婚亲手签个字有那么难吗？古兰同他两人再次对视表示沉默。

夏晴其实也是不懂的，谁知道自己被喷得晕得转向的，还在想折呢，这之前态度那叫一个强硬的女方就曲从了，不见面也签了离婚协议。事情的进展都在人家手里掌握着的，咱们这种小人物还是没有能力插手。当时的夏晴就没打主意多问，完事就得！

“不说这些人了，说回这个世界中心。”夏晴挥了挥手赶走回忆带来的不愉快。

“就因为他是桑仁青？所以是世界中心？”

“你之前的记忆不是都回来了吗？”

“大部份吧，事情基本上吧，至于人，只要见到总是能够马上回忆出相关的一切。”

“你就没再进过宫？”夏晴问完才想笑了，应该是进过的罢，不确定了。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