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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飘来飘去的。

找到然然两字后，北陌直接打开，在电脑上简单地操作了一会儿就查出了隐然然手机当时出现的位置。

机场。

北陌垂头，看来还是无用功，他一言不发地从位置上起身，温水赶紧坐下，昂起脑袋问他，“怎么了吗？”

“没事。”北陌沉着一张俊美无比地脸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去，温水扫了屏幕一眼，心底有些失落，为什么就不肯跟她说下呢？

两人都沉默着，办公室里一股颓然的气息，温水坐在办公桌前也没了工作的心思。第一次，就那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明目张胆地看着北陌。

眸光一次也没有移动过，可北陌偏偏就是没注意到她，他的手一直都在键盘上移动着。跟某些部门的人联系着，准备利用一切的渠道找到那消失的一人一鬼。

“有事吗？”北陌有些不理解温水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还是那么悲悯的眼神。

温水咬唇，轻声，“你跟南笙吵架了吗？”

北陌本不欲作答，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声音已经传了出来，“也不算是吵架。”

“南笙那么喜欢你，应该不会生你的气，你好好哄哄她吧。”温水忍住心痛，尽力用温和地口吻劝着。

北陌沉默了会儿，眸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里打开了网页，是南笙的书，送只鬼给编辑。

“你这么擅长安慰他人，一定度过了很多自己安慰自己的日子吧。”北陌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响起，温水心底一酸，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是啊，她时常安慰自己，一直都是。

可北陌说重她这点的时候，她却难过的想哭，为这个人不经意间的一句话。

不甘做朋友，不敢做恋人，这就是他们之间最遥远的距离。

她多想抛开一切跟北陌说一句喜欢，可她还是不敢，始终不敢，怕没有回头之路。

“其实有的时候啊，我在想，女人真的是需要学会化妆的，不为别的，久违生活中无数次想哭的瞬间，还可以想到，老娘的妆不能花。”不知道为何，温水突然就想起了昨天上午南笙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