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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不差。

“找个地方聊聊天？”李秋琴见到依旧甜美年轻的沈念念，之前所有复杂的心理活动如今都只剩下了心酸和悔恨，她眼眶红了红。

沈念念虽然意外，却也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寻了附近的餐馆坐下，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主动开口，“吃饭了么？随便点些什么吧，我请客。”

李秋琴扭捏了许久，才打开菜单，“我请吧。”

沈念念不再与她争执，点完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两个人瞬间又安静了许久。她不说话，李秋琴也不说话，氛围又寂静又尴尬。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大家都经历了许多，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欠你们一句道歉。”最终还是李秋琴开的口，她抬起头，目光怔怔，“这些年，我时常后悔，我在想，当初我若是对你们好一些，我爸妈对你们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沈念念默然，在心里点头，如果上辈子，这辈子，他们一家人对自己，对弟弟妹妹哪怕稍微友善一些，重生以后她也不至于这般无情，可实际上，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

“我知道你妈是故意要送我去那个老女人家里的，在她回来以后，她就已经暗地派人调查了我，知道了我曾经对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所以她要报仇，她是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女人，她心狠手辣，她不像你们这么善良，所以她把我送到了那个恶魔手中。”李秋琴声音不悲不喜，沈念念脸上也没什么波动。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和这么做的理由，我甚至还感谢她，谢谢她把我送到了那里，让我明白了许多事情。现实不可能让你一直任性一直为所欲为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我承认，在那个老女人住的那段时间，就是我欺负你们的报应。”李秋琴开始哽咽，“只是我没想到，现实会这么黑暗，它打碎了我所有的骄傲，它让我不堪一击，甚至变得更加恶心，为了早日逃脱那个老女人，我骗了我每任老公的钱，把它特地存起来，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摆脱她们，彻彻底底的摆脱她们。”

“你嫁了一个小混混，小混混在外面有人，你过得也并不幸福。”沈念念出声打断她。

“不，只要能摆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