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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以后，话题度也丝毫不减，别提心里的成就感有多大了。

在苏莺莺这里获得的成就感越大，他就越是不免想起念念杂货铺，哪怕他放了新一轮的黑稿，也仿佛没有人理会他，除了友方的水军在一边又一遍的议论着，其他人仿佛都像没有看见过这条微博似的。

他坐在办公桌前用手撑着下巴想了许久，最终一咬牙，拿起电话，“现在开始，全面停止念念杂货铺的所有计划，关于念念杂货铺的所有计划全部作废。”

既然咬不动，他也不用再冒险了，否则最后惹急了得到反噬的只会是他。吴杨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与自己啃不动的敌人争斗，现在全身而退才是最好的。

下属听到还有些意外，不过他大概也明白，顺从的应了一声很快把指令传达了下去。

沈念念晚上刷微博的时候才发现网上没有什么关于自己的黑稿了，反倒是苏莺莺亚洲区刀牌代言人的话题与她的奶茶店分别居于第一二位，她点进热搜看了一眼，几乎全是苏莺莺以前的各种美图与电视剧电影剪辑视频，之前还看到的明显的水军痕迹，此时也没有了，大多是真正的网民在讨论。

看起来路转粉的不在少数，加上各大营销号的夸赞，苏莺莺似乎在一夕之间窜进了大家的视线里，她刷着刷着，发现苏莺莺还关注了自己，她便顺手也把苏莺莺关注了，这个小花旦性格直爽单纯，她不反感，以后总会有合作机会的。

她刚关注，便有粉丝炸了。

“？？？娱乐圈纪检委关注了苏莺莺？难道苏莺莺真的是个单纯不做作的小可爱？”

“刷新三观，以前是不是我太带有主观色彩看苏莺莺了？”

“别是花钱买的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人人都能拥有。”

“花钱买？你仿佛在逗我笑，给一个亿还是给两个亿买念念杂货铺一个关注？”

“店主那身价，区区一个苏莺莺买得了？”

“虽然我是苏莺莺的粉丝，可楼上这话我无力反驳……”

苏莺莺自然也看见了沈念念的关注消息，原本因为评论有些低落的情绪立马高昂起来，她穿着高跟鞋在原地跳了好几圈，激动的捧着手机发起微博来，“国民金主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