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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的作品？」

    「嗯嗯！」和我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她从把我带来这里开始我就没见她把嘴角移下来过，没想到见到我会让她这么高兴啊。「我有好几次下去竞标过你的作品，只不过价钱实在太高了，所以就...」她晃了晃头，失望的叹了口气。

    「哦？」

    「嗯，我在你转行当摄影师前就知道你了。」

    「是这样...」想不到有人这么喜欢我的作品，还满...欣慰的？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她停下脚步，双手在背后，我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扭扭捏捏的，难道是难以啟齿的事？

    「问。」我从菸盒拿出一根菸叼在嘴边，就只是叼着，没有要点火的意思。

    「为什么晚期的画都这么黑暗？」

    「我只是把现实画出来而已。」

    「是现实，还是你的世界？」她很不能理解的继续追问。

    我苦笑，这女孩不简单，句中每一字都尖锐的让我害怕。「这么说好了，我把我看到的画了出来。」

    她眉头深锁，开口又想跟我争论些什么，我打断她。「如果你是想跟我说其实有美好的一面，很抱歉，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

    她闔上嘴，气氛是僵了，但只要能停止这个话题，要我怎么样都好。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看也不想提。

    我迈开步伐，见她还愣在原地，我喊了她的名字要她跟上，许佩玟，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走了好久，眼看都要走回我家了，和她之间的诡异气氛终究还是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刚才我的回答似乎给她太大的衝击，整个人愁眉苦脸的。

    我现在知道她是禁不起任何打击的女孩，她太开朗，思想太正面，我想她活到现在也没经过什么太大的风波。

    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很幸福。

    但也很脆弱。

    「许佩玟。」停在我家门口，我一手搭上她的肩，用了点力要她抬头看我。

    「什么事？」原本总是带着微笑的脸蛋此刻带了点忧伤。

    「我不是有意要搞坏你的心情，我想我可能跟你想像的差了不只“一点”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让你失望了。」我慎重且带有歉意的说着。

    她轻轻拉下我的手，再度展开笑顏，「我只是在想...你到底经歷过些什么，哪个浑蛋把你变成这样而已。」

    对上她深邃的黑眸，我有种被彻底看透的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