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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黯然了一瞬间，再次露出了笑脸，围着附楼转了两圈，说：“芙楼，多亏了你，我才能——”

“你果然看得到她。”

柳苏忽然愣住，猛地转身看向没来得及改变表情的裴可可。

“你能看到我？”

她飘到裴可可面前说。

“……”

芙楼笑笑拍拍手，走到她身前说：“你要去查案吧，边走边说，没意见吧？”

“……”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谷芙楼”。

裴可可的心里其实是有些轻松的，只有自己能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这种感觉还是不怎么高兴的，但现在遇到了一个能理解自己的人，和另一个可以正常对话的，长相正常四肢健全的鬼，心里的压力一下子就轻了很多。

“所以说，你是从她死了以后就看得到鬼了？”

裴可可笑道：“准确的说，是看到你以后。其实有件事我从没对别人说过，从小到大，似乎都有一种很微妙但是强烈的直觉指引着我。跟着这种直觉走，我从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或者是错事。”

芙楼掰了掰手指，突然说：“裴、木、霍，你姓哪一个？”

裴可可说：“裴。”

“啊，是裴家的啊。”芙楼嘴里嘟囔着，似乎在算着什么。

“你叫裴可什么？”

“可可。”

“那就没错了，看你现在的这样子，估计是父母亲戚都死光了吧。”

柳苏皱眉，觉得芙楼说话实在是不在悦耳，但看裴可可却不在意的说：“没错，我是从孤儿院长大的，名字是早逝的父母起的。”

芙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半晌才说：“你呢，是裴家的人，在300多年前，裴家是中原有名的除魔世家，说的简单点，就是天师，抓鬼除妖的那种。大概后来慢慢的没落了吧，到你这一脉我也只见过你一人了。你能看见鬼，是因为裴家奇特的阴阳眼，我本身是有点法力的，你的阴阳眼之前不足以看到鬼，但遇到我之后被我的法力影响，因此就变成现在的状态了。”

裴可可默默的听着，突然说了一句：“你还是人么？”

芙楼笑了笑，回到：“我现在是学生。案发现场到了，不进去吗。”

裴可可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