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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茨木童子声音渐渐变小，到最后沉默地别过了头，云鸢攥紧了手指，反问道：“那你到最后要怎么办？……到最后，是不是也要把我弄死？”

他听到这句话反应很大地猛地回过头，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杀你！我不会害你，我只想对你好一些，那些伤害你的人死不足惜！”

“我不后悔杀了水无月雅也，不后悔葬送了水无月家，他们都是帮凶，你已经死了一次，我不想你再死第二次！”

“你到底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茨木童子！”云鸢的手掌大力地拍在地面上，修整的完美的指尖上全是泥土和鲜血，泪水划过脸颊砸在手背上，自己却浑然不知：“你一直都说想帮我想帮我想帮我可你真的是在帮我吗？！”

“我的恩师死了。”

“我的侄子死了。”

“我的侄女被你吃了。”

“我的家族被你亲手葬送。”

“你真的是在帮我？”

眼前面容俊秀的妖怪脸上只有被命令的愤怒，云鸢甚至不能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歉意和悔过。

他真的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云鸢惨淡地笑了笑，拿出了属于茨木童子的纸人，摇摇头，指尖扯住了属于纸人的脑袋：“不，你不是在帮我。”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不……”

“你不是，茨木童子。”

“嘶……”

随着纸人被撕成两半，两人的契约也跟着一起消失，茨木童子挽留的姿势顿在那里，金色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纸人飘落在地面。

她亲手撕掉了他们的羁绊。

茨木童子愣愣地看着她，再看了看那张纸人，滔天的愤怒蔓延全身，他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崩掉了，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连带着妖力都起起伏伏，将四周的树木烧的焦黑。

“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水无月云鸢。”他大笑着，却无端地让人想哭：“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好啊，你讨厌我杀人？那我偏要在你面前把这些人都杀光！清水雅也对你很重要？好啊，当初你没看见，那这次我便让你亲眼见见他死在你面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敢去我就和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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