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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猛捶挺疼的，泫滐一声不吭由着她闹，等她消停了才说：“你本不是凡人，找回仙体不好么？”

莫惜然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待见凡人就别找我好了，我惹不起你们神仙。用得着你们个个来算计我，推过来推过去，我是个球？”她推泫滐肩膀往外退，抵不过泫滐的力气，动不了分毫，气得她大喊：“给我松开！”

宫殿外的一众大神小仙齐刷刷起身听动静，那声结束再没其他声音传出来。

莫惜然被泫滐按倒了。

“你如果永远是个凡人，不仅这一世，以后的每一世，我都要从你出生陪你走到寿终。得到失去再得到失去，不会终止。”泫滐伏在莫惜然身上认真说，“我不想那样，我想换做是我，你应该也不想。”

莫惜然停下乱扑腾，仔细一想，似乎是这么个事儿。

从孩童到老太太，泫滐要一直陪着她？孩子还好说，老太太……

她不想变成行动迟缓又满脸褶子的老人在永远盛年的泫滐前晃悠，但这不是泫滐骗她涉险的理由。

“别以为说几句这样的话，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莫惜然一字一顿强调：“我、差、点、儿、被、烧、死。你就没想过那家伙失手，我彻底玩完了？”

“不是有我在。”泫滐刚说完，莫惜然又要发难，他干脆整个压到莫惜然身上，让莫惜然来不及张口，说：“我提前告知你，天帝不会相信这个局。”

莫惜然撇开脸，不跟他四目相对，呵呵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演技好。”

“你觉得能瞒过天帝？”泫滐低头，难得有耐心解释：“他会读心术，你知道么？你又知道他躲在云里看了多长时间？”

“……”莫惜然说不过他，对神仙都不了解，更别说天帝了。她往旁边翻身推泫滐：“走开走开！我没说原谅你呢，这是第二回了，你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上回裴煜桀要掐死她，这回借刀杀人，让她火难消。

泫滐长臂一伸抱回莫惜然，在宽大的石床上滚了一圈，莫惜然又被他压在身下。

“干嘛你，松开我！”莫惜然左右挣扎挣脱不开，怒瞪泫滐：“我现在没消火，你别惹我。”

“我给你消消火。”泫滐一本正经说，手开始不老实，解开了襦裙带子。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