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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从一些装作和齐诺好像很熟的人的微博和评论爆出来的。

而另一个微博，直接把她本人的照片亮了出来，外加那些污秽的脏水，一起被转得快上万。

齐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她退出微博，登录自己的视频软件——油管这种需要翻墙的还好，她在bilibili和优酷个人主页的观看数和关注人暴增，但这些拥挤而进的人并不是来看她的演奏的，而是单纯的来骂她的。

简直是一片乌烟瘴气。

她之前和谭江排练时曾经即兴地录了一小段演奏视频，发到了网站上去，现在那里的评论都变成了‘恶心’‘私生活真混乱’‘不怕得病吗？’甚至更污言秽语的话。

她正低头看着，手机忽然被夺走。她抬起头，看到谭江将手机交给了齐言，齐言则是担心地看着她。

“走吧。”谭江平静地说，“我们该准备上台了。”

齐诺一时间没有说话，她站了起来，没去看齐言和陆小亦担心的样子。她和谭江并肩在嘈杂的音响声当中来到了后台的楼梯处，那里已经有另外其他组的表演者也在等待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看完那些微博评论后，好像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似乎都带刺。

齐诺看向了谭江，谭江还是一脸毫无波澜的样子。

“我们两个是青梅竹马，我不是这种人。”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说道。

“我知道。”谭江说。他看向齐诺，“为什么要跟我解释？你以为我会谴责你？”

齐诺摇了摇头。

“我把你也拖下水了。”她语气沉重地说，“那些人疯了，她们不仅在疯狂地扒我的消息，因为我们两个合奏的视频，你也被骂了。或许她们也会扒你的身份。”

“我知道。”谭江说。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你还这么淡定？”齐诺不敢相信地说，“你不生气吗？”

“为了一些头脑不清楚的垃圾生气，我没有那么闲。”谭江垂下睫毛，“但她们羞辱我们的音乐和视频，的确让人恼火。”

齐诺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会不会对克莱德产生影响。”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的身边，齐言不敢相信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