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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最后，五月私自加上了几句自己的想说的话：“虽然这一年，我们公司的制作流程、资金等等都暴漏出许多错误和不足。但这些问题我们都认真的面对并加以了改正。同时，也很感谢华锐给我们公司的这次机会。”五月顿了顿，语气坚定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泽言听完后终于抬起头，低沉地“嗯”了一声，语气平淡地问：“这周日，有什么打算吗？”

“？？？”五月没太理解，皱着眉想了一下，感觉并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回答道：“没什么吧，应该会在家睡觉？”

“哦。”李泽言将头一撇，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是这样吗？”

他余光偷偷看着五月，女孩低着头认真掰着手指，似乎在算什么东西似的。李泽言将手伸到自己嘴边，有些犹豫要不要提出一起跨年。可自己提出来似乎太幼稚了。

幼稚的事情果然要五月做才对。李泽言暗自点点头，没有说话。

而五月还沉溺在周日到底是几号？李泽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把手藏在袖口偷偷掰算着，算出了是跨年。她皱着眉头，想起往日的跨年都是和赵杨一起。

头突然像被撞击一样，五月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用手摁住了太阳穴。

李泽言一瞬间便看到五月皱起的眉头，自己也不自觉皱起了眉，连忙移到茶几边，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温水，扬扬下巴示意五月过来。

五月扶着头，看到茶几上的温水颇为感动，坐在一旁默默端起喝了一半。温润的水流进入口中，五月才稍微觉得舒爽了一点，语气温柔的说了句：“谢谢…”

李泽言一脸冷漠，仿佛置身事外，语气平淡地说道：“自作多情。”又偷偷瞟了一眼五月，嘴角动了动，犹豫一下还是说：“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吧。”

办公室里。

五月走后，李泽言看着五月没有喝完的半杯水，不自觉的挪到面前。

他闭上双眼，想起刚刚女孩皱眉头痛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吐出两个字：“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