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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向阳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说：“没有国内的好。”

程曲笑容一敛盯着肖向阳问道：“怎么？你还惦记秦雯呢？她现在也有男朋友了，我见过两个人关系挺好的，你可别再横插一刀了。”肖向阳神色冷漠也不再与她打太极直接说道：“是，我喜欢的女孩找到了一个好的男人，我倒真的应该祝福她是吗？”

程曲靠在椅背上也把目光转向窗外：“当年你为了她跟我闹翻，我最后也为了你和她分手了啊。你又何必要躲到巴黎那么远的地方去，这么久也不回来？”肖向阳盯着程曲，局面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数年前，当时程曲和秦雯正值热恋期间。程曲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追到秦雯，一开始实在是欢喜得不得了。每天除了上学就是跑到秦雯的大学门口等着，两个人粘的和一个人似的。

程不语和秦修两个人都不看好她们，但程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完全不管不顾旁人怎么说。肖向阳一直处于中立态度，程曲因此跟他走的更近了些。时常拽着肖向阳一起去找秦雯，三个人那时候也时常一起出去玩。

直到有一次，三人吃饭，程曲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离老远就看到秦雯神色凝重，就悄悄地靠近。却听到肖向阳跟秦雯表露心迹，说自己也喜欢秦雯喜欢得不得了。年少的程曲就是个填满火药的炸弹，当即也不顾全肖向阳的面子，一拳打在肖向阳的脸上转身拽着秦雯就走了。

这件事情他们三人都默契的选择不向外人提起，程曲觉得自己被好兄弟带了绿帽子很丢人。以至于后来对着秦雯总是心里有个结，热恋期的热情烧干了，程曲对着秦雯这张脸也提不起了兴致。又因为和肖向阳渐行渐远心中不快，没有多久就和秦雯提了分手。

之后秦雯一蹶不振，肖向阳倒像是活泛了起来。特意找了程曲跟她道歉，程曲从小和肖向阳一起长大几个人一起打架闹事，也算得上是极好的兄弟。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恢复平常，秦修和程不语只道是俩人打了一架。

两个人的矛盾爆发在毕业的那天，他们几个人为了庆祝出去喝酒。程曲和肖向阳都喝多了，肖向阳心直口快开口就骂程曲负心薄情。程曲借着酒劲骂他不顾兄弟情谊挖人墙角，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