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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很疼啊!”晏寻并未松开手,只在一旁找干净帕子,“我给你包扎。”她心疼地扭过胳膊瞧伤势,他咬得不深,血流也得不多,但终究破了层皮,稍稍一动就隐隐地往外渗血。“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晏寻飞快用清水给她擦洗伤口,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这个药不会留疤,每日用一次,七日便能好。”书辞还在恨他。晏寻微拧着眉,仍是一脸抱歉,尽可能小心地给她上药,再仔细的包扎起来。“我真不该救你,恩将仇报。”“对不起。”他将她衣袖放下,眼睑低垂,随后又解释,“方才一时情急,并非是我有意要伤你的。还望姑娘原谅。”书辞狐疑地打量他:“你这究竟是什么病?还要喝人血?”想想便感到毛骨悚然,于是往后挪了挪。“你别怕。”晏寻忙摇头解释,“其实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原本病发时喝点烈酒也能好受一点,只不过我随身带的酒早已遗失,一时没有忍住就……先前冒犯了,是我的错。”他一再道歉,书辞也气不起来,只颇有几分无奈地轻叹:“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偏偏伤的还是右手。”怕是好长一阵不能碰针线了。晏寻此刻除了内疚也别无他法,只能说:“我会补偿你。”书辞又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认真地审视他。“你……”“嗯?”“会用刀吗?”她问。*南疆的事本来就是走个场子,沈怿逗留了一个多月后便返京了。回王府换了身衣裳,天色已近傍晚,他带上面具,拎着一堆东西,敲开了言家的后门。院中一切如旧,库房外正有人持着柴刀在劈柴,脚边的柴禾堆得如小山般高。四周暑气未消,他披了件单衣,胸怀微微敞开,能看见身上着缠的一圈厚厚的布条。沈怿先是一怔随后不禁皱起眉。总觉得此情此景无比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你来了。”书辞回身关好门。他冲那边颔了颔首:“他怎么会在这儿?”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那天看见他倒在我家附近,所以就把他给带回来了……有什么不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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