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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哑谜？”

路枃延挑了挑眉。

路枃盛耸耸肩：“这段时间你都待在外面，偏偏今天回来，看我时多次欲言又止，我只能这么理解，你有话想和我说。”

路枃延把手上的烟捏起，在石桌上点了点，他动作很轻，点一下，火星子熄灭一点，再点一下，再熄灭一点。

“你对井依涵是什么想法？”路枃延看着手中的烟，已经彻底熄灭，一点火星子都没有了。

“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路枃盛不能理解这个弟弟为何问出这个问题：“你对井助理的关心似乎超出了一般人，你对她……”

路枃延没有说话。

路枃盛却满是疑惑：“小晨不是说她的三嫂早有人选了？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这事有点复杂。”路枃延把烟丢下，揉揉自己额头。

“能有多复杂？复杂到你没有办法说出口来？”

路枃延深深的叹一口气：“还记得我小学四年级时春游时失踪的事吗？”

路枃盛一愣，随即又点点头。

路枃盛是叶晴和路政换的第一个儿子，他们理所当然的对他要求甚高，也对他无比看重，相对于小孩子，仿佛只是意外怀孕的产物。那时候的路枃延不懂得这差别待遇，他觉得不公平，希望得到父母的关注，一开始他是努力学习，当他发现优秀的成绩并不会让父母多关注自己时，就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那边是开始在学校调皮捣蛋，总是被老师请家长去学校，导致的结果就是叶晴和路政换更觉得这个孩子不乖，一点也不听话懂事。

有些事，就像一个恶行循环。

“那时候失踪的不只是我，还有一个另外学校的小女生。”

——你小时候参加过春游吗？

——那你春游的时候就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

电光火石之间，路枃盛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个女生是井依涵？”

路枃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这态度却默认了。

路枃盛倒吸一口气：“那次春游，你们之间发生过很特别的事？但……那时候你们不就十岁左右的孩子，又能够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