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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嘴巴张了张，说了两个无声的字。

“萤、草。”

萤草一怔，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她对着她猛地挥了挥手，雪女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嘴角却扬起清浅的弧度，如同冰雪初融，又如同在万古不化的冰川里，有一朵雪莲在人前绽放了美丽。那一瞬间的惊艳似乎连浑身的冷意也消散了些。

萤草看的眼睛都直了。

她见过雪女的微笑，见过很多次。

却从未见过，她这么让人移不开眼的笑容，硬要说的话，就是心脏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扑通扑通地跳着。

雪女日常时是不怎么笑的，但她不是面瘫，演戏的时候，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但也仅此而已。

去年雪女获得金芍药最佳女主角的电影，颁奖嘉宾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将奖杯递给雪女时，就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雪女是为出色的演员，也止步于出色，她的一切都让人挑不出错，但挑不出错的演员并不是一个好的演员。好的演员需要什么？需要爆发力，需要情感到时的真情流露，而不是像雪女这样平稳的过渡到每一个情绪，如同机器人这样。她演的好吗？演的当然好。不好的话怎么可能会接到奖杯？但她为什么会接到奖杯？因为已经没有比这样的她更出色的了，她只是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是电影成就了她，而不是她成就了电影。”

这话一出，反驳声四起，有许多人指责这位老前辈不会做人，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让雪女难堪。雪女对此也是很不舒服，不过她也知道老前辈说的问题，但她改不了。

不是不想改，而是没法改。

她对于细腻的感情是苦手，演的所有感情戏都来自于模仿，模仿那些著名影星在同样环境下所表达的情绪。这种模仿固然可以让她不受没演技的谩骂，但也不会让她再上一步。

现在这么真情流露，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喜。

凤凰火见此，也微微笑了起来。她喜欢看着别人成长，更喜欢看别人追上她，因为只有当别人即将超越她时，她才会有危机感。

“萤草很棒吧。”凤凰火搭在雪女的肩膀上，轻声说着：“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