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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从何说起。

聚会结束时，韩续将手里的公寓钥匙交到俞渐歌手里，“早该物归原主了。”

俞渐歌掂量着钥匙，苦笑一声，物归原主？！这话可不像他会说出口的，事实上他从未做过这种物归原主的事，当初这把钥匙还是他要去的呢。

俞渐歌道：“不用还我，再说我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就回Z市了……”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续疾言令色地打断了。

“什么？你还想走？”韩续怒瞪着俞渐歌，一时气急。

俞渐歌低头看着钥匙，手里牵着言言，她说：“必须走啊，我的家在Z市。”

韩续用手指着俞渐歌，气极反笑：“你的家在Z市？那我呢？我的家又在哪儿？”

俞渐歌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韩续，“你的家在这里。”

韩续摇头：“不，我没有家。”

俞渐歌看看周围夜色，挺晚的了，转了个话题道：“该回去了，太晚了。”

韩续注视了她良久，然后才掏出车钥匙，去停车位取车。

回去的路上，俞渐歌见他开车的方向不是往大伯家开的，而是公寓的位置。

她坐在后座抱着言言，说道：“我要回大伯家。”

韩续没搭腔，也没改变方向，兀自向前行驶。

俞渐歌见他这样，又说了一遍：“韩续，我哪儿都不去，就回我大伯家，不然他们会担心。”

韩续还是不说。

俞渐歌急了，叫了一声他名字：“韩续……”

俞渐歌这种态度，韩续也急了，大声吼道：“我必须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不想再没了你所有消息，你知不知道两年前你的失踪，给我心里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时间，韩续，记住时间，我坚信时间会把所有痕迹抹灭的。”俞渐歌抓着前面的椅背，坚定地说道。

韩续摇头：“这都是骗人的，我不信，这几年我根本无法忘掉你！”

“韩续……”

被俞渐歌抱在怀里的言言，从未见过这种情形，一下子胆怯的，缩在妈妈怀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敢说话。

韩续的车子越开越快，尤其是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