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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苏檬小心翼翼地说着，还不时观察他的脸色。难道他刚才聋了？什么也没有听到？

“的确不能怪她。”白慕迟瞥了苏檬一眼，见她鬼鬼祟祟的眼神撞上了他的又急忙躲开，刚才心底的不愉快去了些许。

“……”苏檬觉得自己只要碰上白慕迟就会变得特别没骨气。好像自己也没说错啊，干嘛要怕他？可是一看到他的脸就是会忍不住心虚，禁不住认怂。

“你这么难伺候，她能忍受着服侍了那么多年真是有毅力。”一头黑发已经绾成了发髻，白慕迟开始从首饰盒中挑选了几个发饰，又一一挑选最合适的。

“……”苏檬刚刚说了人家坏话，头发又拽在人家手里，只好闭嘴外加翻了个白眼以示抗议。不过白小丞相的手艺还真是好。

给苏檬绾好了发髻，白慕迟又拿了眉笔给苏檬细细描了眉。

“夫君，你怎么会描眉的？”苏檬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才问白慕迟。

白小丞相听了挑眉，放下了眉笔，轻描淡写道：“给阿金画多了就会了。”

苏檬闻言嘴角一抽。阿金，白夫人养的那只小香猪。

“口脂涂这个水蜜桃的吧。”白慕迟纤长骨节分明的食指指着水蜜桃的口脂盒。

苏檬还因为他把自己当成香猪生着闷气，没好气道：“为什么？”

白小丞相没有回答，却用行动说明了为什么。

他把水蜜桃的口脂涂到自己的唇上，然后又把涂满口脂的唇印上苏檬的唇，辗转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沉重才分开。

“因为我喜欢。”刚刚偷了香的白小丞相笑意盈盈。

苏檬对他这种无赖行径真是又羞又恼，憋了半天才想到一句：“你也是这样给阿金涂口脂的？”

白慕迟觉得他的小媳妇儿越发可爱了，连吃个醋都那么特别。

“没有。我就给你一个这样涂过口脂，这辈子也只有你一个。”

只有这一句话，苏檬的心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