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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正再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那小姑娘真的是你的女儿么？”肖以辰前倾，凑近舒正，言语凿凿。

舒正不知肖以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肯定地问他，他压下心中的讶异，表面仍旧淡定如常。

“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还能认错不行？”

“舒正，虽然我现在还没查出来清浅和你的关系，但是你和清浅一定不是所谓的夫妻关系，那小姑娘也一定不是你的女儿。”

舒正更加好奇他的自信怎么来的，“我比较想知道，肖总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清浅是我爱的女人，我了解她。”

舒正冷笑：“肖以辰，别说的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你根本不了解她，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一样。”

肖以辰垂下眼帘，“是，我承认，五年前我错的离谱，五年后又因为清浅回来，一心想要追回她，忽略了很多细节，但是并不妨碍我还爱她的事实。”

“肖以辰，你这话如果早五年说，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舒正冷哼一声。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卖后悔药的，有的时候犯了错误，就要为这个错误承担一辈子。

“还有，肖总，我今天来，并不是来听你说你对清浅多么深情的，这些话，如果有机会，你还是去跟当事人说吧。”舒正松口说道。

“所以舒总这是否认了和清浅的关系？那个小姑娘是不是我的女儿？”肖以辰步步紧逼。

舒正不慌不忙，“肖家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消息贩卖，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寻找答案比较有成就感，你说是不是肖总？”

他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有的时候你可能也查不出来。”

舒正意指当年清浅离家，肖家庞大的消息网也没有找到线索的事情。

肖以辰面色冷沉，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带眼镜，看起来儒雅绅士的男人，其实是一匹狼。

舒正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看过的一个绘本的名字，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所以说人骨子里都是有一定的恶劣因子存在的。

“谢谢舒总提醒。”

“不过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