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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江……”男孩忽然转头,四目相对,她屏住了呼吸。他还是他。却又不是他了。“他们告诉我,”男孩一字一句,沙哑中夹带些哽咽,“你叫舞天凤。”她愣在那。什么,叫什么?男孩转身朝洞口走去:“我带你回东村,焦人寨子,之后他们会把你送去别的地方。”“别的……什么地方?”“不知道。”男孩走到洞口,只要再往前踏一步,小小的身影便会被白光吞没。她心一紧。他停了脚步。男孩转过头来,张了张嘴,似乎努力着,却没有发出声音。说罢,男孩步入洞外,白光刺目。他说,我们不会再见了。***舞天凤猛然一抽,忽的醒了,身子歪出横梁大半,眼看着就要掉下去,她腰身一软,空中侧翻,左臂挂上横梁一摆,从另一侧重新上了梁。她轻轻喘气,额头下颌流着水。不知是汗还是泪。缓了缓,她走向屋顶的角落,提来一盏玻璃灯,打开关着萤火虫的紫竹笼门。三三两两的萤火虫顺势飞进玻璃灯里,她合上玻璃灯,又重新关了紫竹笼门。萤火虫一飞入,玻璃灯瞬间被荧光照亮,灯壁上印着的七彩莲花浮现出来,取得“若有佛前,莲花化生”的宜子之意。烛光摇曳,七彩莲花印上舞天凤的素丝裙,若即若离,飘然幻化。门口忽的传来的脚步声,她一怔,忙止住呼吸,将玻璃灯挂好,快步踱向屋顶黑暗的另一角。她倒挂横梁,长发披散着下垂。这个角落是门口进来的盲点,而她倒挂着,反而可以正着观察门口被梳妆台前的凹面铜镜反射的,上下颠倒的景象。脚步声渐近,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来。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两鬓细辫长至胸前,鼻梁高,下颔尖,低垂着头,微微驼背。突然,男人双膝一软,身子前倾,险些整掼在地上。她心一揪,立即头往后仰,凌空翻身,从梁上直飞而下,转眼间已经双脚稳落,背后青丝如暗羽,缓缓飘零。江阳一口血沫咳在地上:“一把火,死绝了。”二十年吊魂炼俑,终于血债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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