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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

恩恩鼓着腮帮瞪他，“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叶韶礼眸光一闪，压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倒在身下，“是吗？那你当时喜欢我，该不会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吧？”

恩恩眨了眨眼，翘起唇角神秘地笑了笑，“不告诉你。”

叶韶礼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压低了声轻轻诱哄着她，“乖，快说，不然就别想吃饭了。”

男生对欢爱之事似乎有独特的天赋，往往占据主导无师自通，叶韶礼食髓知味，对于此事更是用心，几次实践之后很快摸索出制服恩恩的诀窍，三两下就把她撩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恩恩喘一口气，勉强睁了睁眼，拉住叶韶礼四处作乱的修长五指，软着声求饶，“别，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告诉你。”

叶韶礼笑着舔了舔唇，撑着脑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恩恩附在他耳边，声音放得很轻，“其实，我最开始关注你，是因为你救了我。”

那时她还在念初三，临近中考每天补课，难免有些烦躁，于是某天就被同学怂恿着逃课去了网吧。也是该她倒霉，第一次去网吧就遇到了小混混，几个人将她堵在墙角，笑得极其猥琐。

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那样阵仗，吓得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就在她抱头啜泣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阵阵痛呼，悄悄看一眼，这才发现那几个小流氓竟然被人打跑了。

救她的人什么话也没说，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转身就走了。等她起身去追时，那人已走远了，只留给她一个模糊的背影。

好在先前那匆匆一瞥让她记住了那人的脸，还有他身上的校服。

几个月后，新生开学典礼上，叶韶礼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恩恩一下就认出了他，本想上前道谢，却被他孤傲冷然的扑克脸给镇住，踟躇着不敢跟他搭话。

没过几天，恩恩在图书馆旁边的小花园里又见到了他，孤零零站在墙边，表情阴郁，仿佛带着浓重的哀愁。他手里掐着支烟，摆着架势却没有吸，漆黑的眸仰望着蓝天，侧颜隽雅清俊，却隐约笼着化不开的怅然。

就那一眼，恩恩竟看得满心揪痛，甚至想走过去伸手抚开他的眉眼。

爱的起始是一个眼色，爱的最后是无限的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