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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不要让许凡知道比较好。

关上门之后，东方又耐心地复述了一遍：“你都不知道吗？你身上都有尸味了。”

“怎么会？”荼西喃喃自语，“难道是我今天摔死的？”

东方：“应该不是，刚死的人不会有那么浓的尸味。”

荼西依旧难以相信东方说的话，她摇着头，不愿意接受：“怎么可能呢？那我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我？”

她明明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做人的，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难道老天爷都不给她好好做人的机会吗？

东方沉吟了一会儿：“其实，你应该是一开始就死过一次的吧。我记得在你的魔障中看到过，你出了车祸，然后你又被人用特殊的方法救了回来，但那并不是让你真正意义上的活过来，只是让你拥有了人普通的生命体征，因为我能感觉到，你跟一般的人类还是有区别的。”

荼西整个人像是恍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东方的话，过了半晌，她才抬起头问道：“那我现在是什么？是鬼吗？”

可鬼也不是这样的吧，她现在明明也能跟现实生活中的人接触呀。

东方看着荼西说道：“你肉身已死，但魂魄未去，所以你现在还寄宿在你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如果你的身体腐烂了，你就不得不离去了。”

荼西一怔。身体腐烂？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还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很多淤青的地方，也不觉得痛，现在细细想来那应该不是淤青，是尸斑。

荼西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己还真是大意，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她这样的蠢货。

“荼西，下来吃饭了。”紧闭的门外传来了许凡轻快的叫声。

东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荼西，也只能告诉她一些保存尸体的方法：“你现在已经没有新城代谢的功能了，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吃东西了。晚上尽量把房间温度开低一点，低温能很大程度上保证尸体不腐。”

☆、祭

荼西纳纳地看着东方，虽然这个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东方又给荼西出了一个主意：“你或许可以去问问万瞳，她对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