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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人！”

玥恩扬了扬狐狸尾巴：“老子是狐狸，本来就不是人。”

额……，好像也没错，倾歌想。

那小鬼突然哈哈大笑：“你终于承认你是畜生了哈哈哈哈哈！”

“我去你……！！”

玥恩一句话未说完便被倾歌一掌劈晕，当然还有那个小鬼，这两个一个自称大爷一个自称老子斗得不可开交，倾歌耳朵被吵得很疼，干脆全部劈晕拎着走好了。

倾歌回了云州山玄真观的时候顺手将玥恩的躺尸丢到道馆的练武场便带拎着那小鬼去见玄真了。

玄真是个白胡子老头，平日里喜欢收各种资历好的徒弟，所以玄真观并不是一个道观，反而像一个门派，里面有许多来观里修习仙法的凡人弟子，而此时玄真便在玄真观文仙阁里同那些小弟子们传授修法之道。

倾歌靠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一条青色凌带，凌带那头拴着那晕死过去的小鬼。

玄真从窗子里瞅见倾歌回来了，便用传音跟倾歌说了一句：“倾歌，去我房里，等会我去找你。”

倾歌听了，起身从窗子里看了一眼玄真，点点头，将头上的斗笠背在了身后，青纱拂过，露出少年脸上的银色面具。

文仙阁里有几位正处豆蔻年华的少女不禁被那卓卓的白衣身影吸引了过去。

“倾歌，如何，那鬼可捉……”玄真话未说完便看到了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一坨黑黑的东西，又问道：“这就是那小鬼……？”

倾歌点头：“正因为是个小鬼，所以才不好处置。”

玄真瞅了那黑黑的一坨两眼，心里泛着嘀咕，便从水盆里洗了一块毛巾，蹲在地上拿起那黑黑一坨的黑手擦了起来，半晌那坨黑黑的手将玄真的整块毛巾都染成黑黑的了，玄真却乐了，将毛巾扔到一边，拿起那只苍白的没有血色甚至连脉搏都没有的小手。

“我就说嘛，染这么黑，一看就是假的。”

倾歌眉毛跳了一跳。

玄真又说道：“这孩子不是厉鬼，还有救，倾歌啊，你去给这孩子将身上的墨汁都洗干净了去吧……”

墨汁……？

倾歌的眉毛又跳了跳，嫌弃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