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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手臂往前一伸，故意翘起兰花指，把东西放进车里，“没钱买东西我也高兴，开心的时候买东西是为了更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买东西是为了让心情好起来。”

卓商没出声，脸上的笑却挡不住，他关好车门，拿出钥匙摁下锁，淡淡朝她瞥了一眼，反正这姑娘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有道理。

两人把东西放在车里，走进了公园里，明亮的天空突然开始飘雪。

佟蓁蓁把手插进上衣口袋里，低头笑了笑，“没想到还挺热闹啊。”

卓商看向一旁的小姑娘，白色的蓬松棉外套，黑色长卷发，白色长筒靴，一双腿修长且笔直，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卓商也忍不住笑笑，这也许是个让人愉快的圣诞节。

“我最喜欢过圣诞节了，虽然没有在温哥华的热闹，也很开心了。”

前面的空地里有小男生打雪仗，堆雪人。一家三口拍着照。

老太太一个人弯腰实在困难，佟蓁蓁小跑过去帮她捡起了那几个塑料袋。

卓商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雪地里，白色棉衣的姑娘和身后的雪景融为一体，眉眼柔和。

他不动声色地收好手机。

佟蓁蓁突然撇嘴，“我想吃糖了，门口有卖的。”

“诶呀呀，啧啧，糖人，小时候多便宜啊，现在竟然卖得这么贵，真是时代不同了，身价都翻了好几番。”佟蓁蓁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神情举止落在卓商眼里就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之前跟芙蓉大姐通电话，她说很想我们。”

佟蓁伸出食指抚了抚嘴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得很暧昧不明，“哎，鳏夫，我这走了没多长时间，你就回来了，是不是过来追我的啊？”

卓商不自然地笑了笑，义正言辞道，“你想多了，刚好时间撞到了一起而已。”

佟蓁蓁当然记得那通电话，耳朵都快给她震聋了。

“我说你这妮子是不是欠揍啊一声不吭地就给我回去了，老娘现在连个嗑瓜子晒太阳的人没有。”

“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

佟蓁蓁嬉皮笑脸，“不说我了，你找到新男朋友了没”

“哪那么好找，小白脸，要么人家看不上我，要么我看不上。要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