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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们家的库房!”杨平衷毫不退让,怒目道:“你们敢伤人,我保管你们有命拿钱,没命花钱!谁敢动他,我定将你们碎尸万段!”他一直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突然间放起狠话,像是变了个人,眉宇间有种与身俱来和后天养尊处优才养得出来的颐指气使,让人心头不由生出凛然之感,不敢和他对视。大汉竟被他的气势所慑,没来由觉得心虚,不禁后退了两步。另一个大汉放声大笑,“老六,你这身肉是白长了吧?被人吼两句你就软了?”大汉恼羞成怒,下手不再留情,捏起拳头砸向杨平衷。拳头狠狠砸到皮肉上,发出渗人的钝响声。杨平衷咬紧牙关,没叫出声。刚刚出言讥笑大汉的人忙拦住暴怒的大汉,“好了好了,别把人打坏了,这可是咱们的小金佛。”大汉啐了一口,唾沫吐到杨平衷脸上。两人扬长而去。“哐当”一声,门从外边锁上了。傅云英轻轻推开杨平衷,坐起身,揭开罩在脸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屋里光线暗沉,院子里燃了火把,火光映在窗户上,时明时暗。那两个大汉打算关他们一晚上,不给他们吃喝,今晚不会再有人进来了。杨平衷滚在地上,肩背佝偻,蜷成一团,苍白的脸时不时抽搐几下,神情痛苦。她解下绳索,把杨平衷翻过来,让他仰躺着,轻声问:“伤到哪儿了?”杨平衷嘶嘶直吸气,“没,没事,就肚子上挨了几下,我皮厚,不疼。”说完,咧嘴笑了一下,脸上青青紫紫,笑起来红肿的眼睛像一对烂桃子,委实吓人。傅云英用袖子擦去他脸上的脏污,手指碰到他的发鬓,潮乎乎的,他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头发都湿了。她听见大汉一拳拳砸下来,拳风扫过她的脸,这不是书院的学生平时闹着玩的嬉闹厮打,大汉是真正的下手狠辣,如果他砸的是其他东西,只怕早就砸烂了,杨平衷怎么可能不疼。他可是个娇生惯养,雨天从头到脚裹一身防雨的鲛绡袍,晴天打伞遮阳,冬天被冷风吹一下就嚷嚷脸疼让仆人给他执扇挡风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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