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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地放下手：“我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你一个gay还骗人家小姑娘，结果失败了嘛。说实话，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像你这么恶心的还真没有。别人隐瞒性向，是怕接收到异样的眼光，而你，看起来完全是为了哄骗无知单纯的小女生。”

奶茶店里人不多，而且很安静，于方的声音一高，坐在他们十米以内的客人就听到了动静。

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多昊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也不想再跟于方说话。在几位客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他觉得浑身难受，总觉得她们是在谈论他，于是立刻买单离开。

在他身后，于方鄙夷地切了一声，打开软件删掉了多昊的各种联系方式。

……

多昊在那以后也不知道是意识到了谭娜娜的态度还是怕丢人，再也没去纠缠过谭娜娜。

摆脱了火坑的谭娜娜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在听说多昊又开始试着勾引其他小姑娘的时候，谭娜娜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提醒这些小姑娘。

多昊这一天约某个女生见面时，总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摸了摸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女生看上去有些纠结，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你真的是同性恋吗？”

多昊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他努力保持镇定：“怎么会？你知道我喜欢你啊，怎么可能会是那个……”

女生像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地说“学校那个论坛上，好像有一些你的照片。”

多昊看到女生这样的表情，脑袋嗡的一声，心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赶紧拿出手机上论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网速不好，多昊觉得往日很快就能打开的页面今天却迟迟打不开。

好不容易刷新出来，多昊看到热门帖子的那一刻，整个人被恐慌包围。

“数理学院的多昊小帅哥居然是个gay！有图有真相！”

多昊颤抖着打开帖子。

“数理学院的学生应该都知道多昊吧？之前看他温柔又体贴的时候我就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