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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我好害怕！”季雅涵接到警察的电话时，整个人都蒙了，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联系温言。

温言冷静地安抚她几句，问清了医院具体的位置，听出季雅涵的慌乱，没有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杨柳自己吃了会儿东西，就见温言面色凝重地回来了。

他充满歉意地对杨柳说：“刚接到电话，公司出了点事情，我现在必须要赶过去。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我改天再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杨柳表现出十分理解宽容的样子：“公司的事情重要，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温言穿好外套，再次给杨柳说了一声抱歉，这才离开。

杨柳悠闲地继续享受自己的晚餐，面带微笑，温言的离开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看上去惬意极了。

她想，明天温言就会明白，有些借口是不能乱说的，念叨多了，是会真的发生的哦！

……

温言赶到医院的时候，季雅涵已经到了一会儿了。她手脚冰凉地站在季艳的床前，看着医生用白布将季艳盖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还没有让妈妈住上大房子，不能让她随心所欲地买自己喜欢的衣服裙子，没有让妈妈看到自己功成名就的样子……妈妈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季雅涵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季艳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温言说，他马上就能拿下杨柳了，他们已经离杨柳的财产很近了，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事呢？

温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陷在自己思绪里，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一般的季雅涵。

他心疼地上前抱住她，握住她冰凉的双手，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季雅涵：“我在这里呢，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季雅涵眼睛微微转动，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出来。

……

季雅涵哭了大半个晚上，温言听她讲了整宿季艳和她以前的故事，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季雅涵才沉沉睡去。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