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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涵这几年跟杨柳相处，脸皮的厚度和心理承受度已经锻炼出来了。她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换了别的话题。

“今年夏天就要中考了，杨柳你想好去哪里上高中了吗？”

杨柳真想看到季雅涵变脸的表情啊，看到季雅涵这么快就调整好自己，她心里嘀咕一句‘没劲’。

“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挺喜欢现在这个学校的，不打算换。”

季雅涵抿抿嘴，说：“这个学校学费又贵，在学业上抓的又不紧，不如去A中或者C中呢。”

杨柳看她这样觉得好笑，她前不久从她妈那里知道，季雅涵她妈花钱大手大脚，卖房子的钱都花没了，估计季雅涵是没钱继续交私立学校的学费，恐怕初中一结束就要换学校。

果不其然，她今天就想劝着自己跟她一起换学校了。

杨柳坐直身体，端起做作的笑容，用十分装比的语调说：“学费不贵啊，也就是我家一周的收入吧，还没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多呢。再说了，像我这种聪明又爱好广泛的人，就喜欢这样的学校，课后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对我来说，读书是调剂，干嘛要让自己那么辛苦。”

她真想让杨玉琢来看看，谁说请礼仪老师没有用，用这种姿态面对季雅涵，给对方造成的精神攻击绝对是正常状态的好几倍！

季雅涵想到自己那消失两年多没有再出现的父亲，想到自己那只会享受的母亲，心里对杨柳嫉妒极了。她动动嘴巴，小声说：“杨柳，你能借我点钱吗？如果你还要留在这个学校的话，我也想继续留在这里，可是我没钱交学费了。”

这所私立中学没有所谓的好学生奖学金，没有钱是绝对没有办法继续上的。

杨柳轻笑一声，继续端着做作的笑容，说：“你刚不是说了吗，A中C中都不错，你去那里不就可以了。我每个月零用钱都不够用呢，借给你我怎么办啊。”

杨柳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太像恶毒女配了，她眼神一转，看到落地窗外的街头艺人，若有所思地说：“听我妈说，娱乐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