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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些歪主意！”

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付晓兰仍然是年级第一。

学校放寒假，付晓兰和孙招娣得回家了。孙招娣这半年和女儿在一起，付建国最多两周来看一次女儿，而且只待小半天，她跟他说不了几句话。没有了付建国言语和精神上的打击，又有女儿给她找了小学生的课本鼓励她学习，孙招娣觉得这段日子是她人生中少有的快乐时光。

此时收拾东西的孙招娣想到以前在那个家里的生活，整个人都有些抗拒。

付晓兰看出她妈心情不对，她问道：“妈，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孙招娣勉强笑笑：“没有的事，你快点收拾东西吧。”

付晓兰拉住低下头的孙招娣，对她说：“妈，我知道你在家里过的不好，以前我还小，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不想你再被付建国精神暴力，你有没有想过跟他离婚？离开他，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孙招娣掐着自己的手，低声说：“那是你爸，你别这么说他……”过了十几秒，她用更小的声音自卑地说：“我没什么文化，也找不到工作，离了你爸，我能干什么啊，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好好过日子。”

付晓兰抓住孙招娣的手，阻止了她不自觉掐自己的行为，然后蹲下身，认真地看着孙招娣的眼睛说道：“妈，你做的饭很好吃，可以摆个小摊卖早点，你很会照顾人，可以帮有些工作忙的家长照顾小朋友，你还会手工缝纫，可以去服装店工作……你其实会很多东西，就算离了付建国，也能赚钱养活自己！我会努力长大赚钱，到时候你要是不喜欢在外面，就让我来养你！”

孙招娣心里暖暖的，可是长年累月被否定的人怎么可能马上重拾信心？于是她只是摸了摸付晓兰的头，说：“兰兰长大了，知道关心妈妈了。”

女儿的话让孙招娣心里开心，转身继续收拾东西了。

付晓兰心里叹气，知道自己不是个开导人的料，想到那个改变了孙招娣的老教授，不知道提前了四五年，该如何让孙招娣和老教授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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