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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太清楚她妈妈到底要和她说哪一件。

客厅只剩下她们母女俩，周明直接开门见山地冷声问道：“你和你弟弟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我生日那天，小溯来我家，然后被记者拍到，就这样。”一个艺人被记者跟踪偷拍是家常便饭，也避免不了，她有些不以为意地说，“他们不知道我和小溯的关系，所以才乱写，你不用在意。”

“我今天在洗手间，听到有个同事在背地里讽刺我，说我教不好子女，在学校误人子弟。”周明脸色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她看着姜亭。

“外面的那些记者向来都是怀着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你们当时年纪小可能不知道，那些记者把你爸爸写成了什么样子，这世上最恶毒的词语恐怕全部用到了他身上，在他去世之后，有人还写了一篇讽刺他的文章，说他死有余辜。”

姜亭脸色怔忡并不说话，却是越握越紧。

电视机一直开着，画面上是傅峻星坐在镜头前的沙发上，回答着主持人的提问。

主持人问起了他的情感状况，他说了什么？似乎在说他现在已有了想要追求的女孩子，镜头一切转到了观众席上，一张张惊讶又失落的脸一闪而过。

她没有仔细看，垂下眼眸，默不作声。

周明看了眼那电视，视线回到到女儿身上。

“你和耀星的合约在年底结束，趁此机会你退出娱乐圈吧。”

“不要。”姜亭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母亲，“我不会退出娱乐圈。”

周明对她失望透顶，方才同她说得那么清楚，她仍是执迷不悟，难道娱乐圈真就那么好？好到让她宁愿被人诋毁、造谣，也要义无反顾地永不回头？

“随你。”周明不再看她，淡淡地说，“你在做每件事的时候，记得你是姜旬的女儿。”

姜亭看着她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客厅，没有再回头。

当年也是一样，她妈妈见完了她爸最后一面，擦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