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內心的掙扎 (第2/7页)

>    於是她告訴我；那天她下班回家就察覺床墊動過，原因是晾衣杆的鐵屑蹭到了床墊的一角，由此她依照鐵屑的痕跡推測出可能是我將晾衣杆架在下面了。見把戲被拆穿後我尷尬的低頭苦笑，媽媽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說：「我可是你媽媽，你是我生的，你那點把戲逃不過我的眼睛。」

    媽媽起身下床後來到床位處，彎下腰手摸著床邊的內裏然後一扣，床位便微微翹起一個幅度。媽媽給了我一個眼神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對我說：「抬抬試試。」

    我走到床尾處輕輕用力床墊就被頂了起來.....

    「笨蛋，液壓杆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媽媽捂著嘴嘲笑著我，我一時間尷尬到無地自容，隨後媽媽繼續笑著說：「每次我想起....想起你抬起這床墊的模樣就想笑。」「哈哈哈~~~啊哈哈哈~~~~」。

    媽媽彎著腰抱著肚子放聲大笑著，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走到滿臉通紅的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又說道：「和我一樣，有時候傻的可愛。」

    她將儲物櫃的頂蓋掀開，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時隔兩月後我又一次站在它們面前。我拿起一件黑色蕾絲邊的透明紗裝裙子問她：「媽媽，你都穿過這些嗎？」

    媽媽搖了搖頭說：「基本上沒有，你爸爸買來後扔在這裏就忘了。」

    「可惜，真的可惜。」我歎息著

    「偶爾我會趁著週末拿出來讓它們見見空氣，放置在陽光能照射的地方曬一曬」媽媽接過我手中的那個黑色裙子手指劃過它。

    她將裙子遞給我問：「媽媽問你件事。」我接過那黑色的裙子問：「是不是？」我指了指衣櫃的頂端笑著問她。

    「我不想.....你用那個。」我繼續說著。媽媽看了看衣櫃的頂端露出一絲溫柔的眼神說：「嗯，我不用它。」

    我和媽媽蹲坐在床位我問她答講述每一件的由來。父親雖然熱衷於買這些但和媽媽做愛時他總會忘記讓她穿上，久而久之這些就被遺忘在見不到光的地方。她憐憫這些衣物不願讓它們終日不見陽光此沾染黴味所以就每隔一段時間拿出來清洗和在看不見的地方晾曬。

    「媽媽，你能穿一件讓我看看嗎？」我急迫的問道。

    媽媽略顯羞澀的看了看我輕聲道：「開著燈.....我不好意思......」

    「衣服不就是穿給人看的嗎？爸爸不看，我看。」我拿起一件吊帶的蕾絲裙遞給媽媽。她接過後無奈的示意我先去客廳等一等，待她換好後再喊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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