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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血腥味很重，他身材高大，一只手朝顾小栗伸过去，“我还能让你死第二次。”

顾小栗没有动，紧盯着那只粗实的手。

纤细的刀身隔在两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柯晨眼睛盯着狼人，“这是我的人。”

她应该是刚起来，一直扎成马尾的头发披着，嘴巴抿成一条线。

顾小栗躲在她的身后，刚好被挡住。

“她身上有柯克尔学校那帮人的味道，”狼人粗哑的声音传来，“你知道我们的规矩。”

“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柯晨说，“以后请你也离我的家远一些，我的人不喜欢你。”

狼人用手想把柯晨的刀身推开，摆出了温和的表情，“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你要是不喜欢蜂蜜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些别的小玩意儿，鲜花怎么样？”

柯晨的刀没有移位。

“好吧好吧，”狼人不甘心地看了眼柯晨身后的顾小栗，“你要小心，她的血有毒。”他终于转身离开。

柯晨将刀收回刀鞘，转头对站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的顾小栗开口，“回屋里去。”

顾小栗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柯晨正拿了一把草药出来，把那些放在桌子上，“把这个煮了。”

顾小栗点头，柯晨也去洗澡。

柯晨洗澡很快，顾小栗煮完水她已经擦着头发走出来，顾小栗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捧着喝一口，苦的眉毛皱成一团。

柯晨倒是面不改色，“说吧。”

“他杀过我，”顾小栗脱口而出，很快她意识到这个说法不太正确，便开始更加详细的解释，“我刚成人形的时候没有自愈能力，就到处找果子吃，有一次闯入他的领地，被他咬了咽喉，但是我因此获得了自愈能力。”

她说到这里平复了一下情绪，又喝了一口药水，苦涩的味道弥漫口中。

她到现在也无法忘记的，那些在别人领地采摘的果子被自己在奔跑中抱紧到挤破，甜腻的果肉被她一口一口吞下去，还有咽喉被咬破体温拼命流出身体，只有意志说想活下去。

“他因为咬了有毒的生物所以嗓子坏掉了，”柯晨点头，“原来是你。”